汤某与姚某因侵权纠纷引起诉讼 在法院的主持下 双方达成调解协议。下列说法错误的是：

汤某与姚某因侵权纠纷引起诉讼，在法院的主持下，双方达成调解协议。下列说法错误的是：

A:调解书一经双方当事人签收，即发生法律效力 B:调解书可以适用留置送达、公告送达 C:调解书发生法律效力后，一律不得上诉 D:对于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调解书，存在可以申请再审的情形